罗桂兰一直觉得,大女儿运气差,可能是随了前夫。
陈明月眼底满是恨意,她争取自己的幸福有错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为难她?
她的亲妈也不站在她这边,难道她就活该过苦日子吗?
回到家就听说苏白芷嫁了一个军官,还是京市人。
苏家两个老不死的,明摆着偏心,还装出一副对她仁至义尽的样子。
“明月,你暂时在家里待着,我已经在给你找工作,到时再找个老实本分的人结婚,只要你能拿捏对方,日子慢慢就好过……”罗桂兰念叨着,根本没看到大女儿的神情。
她给女儿洗脚,看着脚上的疤痕,眼泪控制不住滑落。
陈明月不甘心,凭什么苏白芷能嫁军官,而她只能随便找个人嫁了?
同是一个妈生的,为什么她运气那么差?
陈明月逐渐冷静下来,哀求:“妈,你能求求爷爷奶奶,给我治腿吗?
我听说好中医能用银针刺激腿神经,再结合复健,能治好。”
罗桂兰本就是学医的,对大女儿的腿伤了解一些,受损的神经是不可逆的。
即使用银针刺激也没用。
她起身大女儿对视,眼底闪过一丝不舍:
“明月,你的腿恢复不了了,但凡有可能恢复如初,我就是跪求,也会去求他们。
你爸还在气头上,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一些,不然你只能搬到外面去。”
罗桂兰是把陈明月当心头肉般宠,但前提是不牵扯到自己利益。
她深知没有苏家,在宁城的医院她根本站不稳脚跟。
现在丈夫职位往上升了两级,可能过完年还要参加副院长的竞选,
这个紧要关头家里不安宁,苏隽华真会提离婚。
陈明月紧咬牙根,知道现在不能逼太紧。
“阿芷过年怎么不回家?是不是跟妹夫感情不和?”她转移话题,打听苏白芷的情况。
她过不好,也希望苏白芷倒霉,不然她心理不平衡。
“谁知道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懒得管。”罗桂兰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结婚连女婿她都没见到,彩礼也没摸到,所以心底对二女儿这门婚事,她有意见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苏白芷不知道罗桂兰的想法,即使知道她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