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地看托盘里的消毒水,刚才他确定消毒时,自己的伤口的痛感像蚊子咬一样。
“嫂子,你这个易容药粉能不能军用?我们有时要戴皮面具,闷得脸皱巴巴的。”陈永胜一把将罗二牛推开。
苏白芷正在打结:“当然可以,等回去我就把配方给军区的制药厂。”
她这次看到陆北宴戴过的皮面具,才知道他们没有易容的药粉。
这种皮面具戴久了,毛孔不透气,脱下来后像在水里泡很久一样。
“谢谢嫂子。”陈永胜眼睛亮了几分。
他是最常戴皮面具了,以后终于不怕毁容娶不到媳妇了。
处理完江峰的伤口,苏白芷就把托盘交给陆北宴。
其他人都是擦伤,不用她亲自去包扎了。
有些需要用药酒推开淤青,他们自己就能相互帮忙。
黑暗笼罩下,江面的水泛起层层涟漪,不断向外扩散开。
天空逐渐由墨黑转成灰白,最后天大亮。
罗河村炊烟袅袅升起,淡淡的薄雾被阳光破开,泛起五彩的亮光。
罗二妞在厨房煮粥,拿着语文课本在背书。
罗成刚推门进来,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羞愧。
他没跟她们母女俩过年,想着等春耕犁田的时候,赵翠梅总会找他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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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他去田里看,田已经犁好,一问才知道赵翠梅给钱找隔壁老赵犁田,给了1块钱。
“你妈呢?”罗成刚拉了一把藤椅坐下,眼底满是疲惫。
夹在媳妇和老娘中间,他里外不是人,回到家还被老娘念叨,一直让他离婚重新娶一个再多生两个儿子。
罗成刚心里明白,现在他的体力本就不如以前了,再娶一个还不一定是个勤快的。
“爸,你要是还总站在奶奶的立场考虑问题,那你就放过妈妈吧,她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多了。”罗二妞放下课本,认真地看着他。
她当然不想让父母离婚,但这么拖着,只会让奶奶总来妈妈面前蹦跶,耀武扬威的。
“二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罗成刚抱着头,觉得在女儿面前丢脸了。
罗二妞语气平淡:“你放心,即使你们离婚了,
以后我工作后,该给的养老钱不会少。
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