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即便是比赛中受了伤,也会有老师用治疗魔法帮助快速恢复。
但是从来没接触过治疗魔法的他,心里对于这种治疗手段还是有些没底,不知道是否能对面部做到无痕修复。
就这样两个人又恢复成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比赛再次陷入僵局。
这种僵局对沈轶来说,跟刚刚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情况对他还变得更有利一些。
可对于丁维杰来说,此时的他可能真的就犹如被关入铁处女的囚犯,肉体上的疼痛还是小事。
真正令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来自精神层面的折磨。
他本来寻思对手会利用这个机会给他来个痛快,结束掉这场比赛。
可是这该死的对手竟然没有了任何的反应,他睁开眼就就能够看到面前一根根尖锐的木刺。
脑袋稍微动一动,就能感受到那尖端异物贴在脸部皮肤产生的刺激。
虽然沈城的春天还是有些寒冷,但丁维杰已经紧张得头上豆粒大小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滴淌。
就连后背的衣服,也是渐渐被汗水给浸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接下来的擂台上,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状态,直到比赛结束,谁也没有采取什么新的行动。
后来就连裁判都对这场一二三木头人游戏般的比赛失去了兴趣,比赛结束的铃声刚一响起。
他就冲着丁维杰的位置大手一挥,一道无形的风刃迅速飞出,在擂台上转了一圈,特意避开了丁维杰和沈轶两人,将擂台上的植物全部齐根斩断。
那些被斩断木刺也是在跌落过程中,就全部恢复成了一根根柔软的牧草。
脱困的丁维杰原本还想冲着沈轶发泄一顿,可惜他刚刚提心吊胆地维持了两分钟的极高度专注。
这时候身体已经有些脱力现象,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呲呼呲”地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裁判看着丁维杰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冲着沈轶问道。
“沈轶同学,你刚刚后面为什么不继续向对手发动攻击?”
“啊!我本来是准备等丁同学挣脱束缚时,立刻发动攻击的。
毕竟我第一波的木刺只是看起来唬人,实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攻击力,你看我新的木刺魔法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