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端着手中的茶水,眼睛里满是不解,看着范仲淹问道:“父亲,你叫孩儿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啊,为何一直不肯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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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让人把范纯佑叫过来之后便一直坐在那一言不发,中途范纯佑问了好几次,范仲淹就是不说话,这把范纯佑急得不行。但没办法,那是老子,自己只是儿子,老子不说,儿子只能干瞪眼等着。

范仲淹闻言瞥了眼范纯佑,然后继续转过头,一言不发地喝着茶水。

范纯佑见状,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强忍着困意,不断地喝茶。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几个家丁打扮的下人便慌慌张张地从院外跑了过来,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惊天大事。

范仲淹见状,精神一振,连忙开口追问道:“如何了?可是发现了什么状况?”

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家丁,面色惨白,直接跪在地上就颤颤巍巍地说道:“老爷,张,张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听到这话,范仲淹眼睛微眯,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追问道:“有何大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说来!”

“是!”家丁应了一声,然后开始组织语言,把刚才所见所闻说了出来,但说话的时候,那苍白的脸色,还有不断打颤的双腿,无不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的紧张与恐惧。

“是这样的,我等奉老爷之命,前往张家打探情况,但等我们刚到张府门外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连打更的和巡逻的声音都没有,但我们为了小心,等了半炷香过后,这才悄悄地从外院翻墙进去,可,可.................”

“可什么可啊,说个话都能急死我!快说,到底看到了什么”范仲淹的耐心被消磨殆尽,语气中透着些许暴躁。

家丁缓了缓神,便开口继续道:“老爷息怒,我等进了张府之后,没走几步就发现了一具尸体,已经死了有一会了,然后我们就继续往里走,但每走几步,就能发现一具尸体,直到我们来到内宅之后,发现,发现整个张府,连一个能喘气的人都没了,全都死了,全死了,几百号人啊,一个活的都没了!”

听到家丁的话,范仲淹和范纯佑父子俩全都惊得跳了起来。

范仲淹还好,他派人过去查看情况,也只是为了证实刚才那个女人对自己说的话。

但范纯佑就不一样了,范仲淹并没有跟他提起樱花的事情,只是叫他过来跟自己一起等待消息。

骤然听闻张家上下全死了,而且城内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啊。

原本范纯佑还和范仲淹在谋划着如何对付张家呢,结果谋划了个寂寞,这张家一夜间就被人灭了满门。

这件事着实是让人无法理解,这金州城难道还有第三方神秘势力?而且这第三方势力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覆灭了张家数百口人命?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但当他转过身看到父亲范仲淹的面色时,心中更为疑惑。只见范仲淹此时此刻的脸上竟然没有那么多的惊讶之色,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般。

想到这,范纯佑便急不可耐地朝范仲淹问道:“爹,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仲淹闻言,先是挥了挥手,叫下人们都散去。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范仲淹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范纯佑,说道:“佑儿你先看看这封信吧,是张泽涛临死之前写给张震岳的!”

带着满心的疑惑,范纯佑接过范仲淹手中的书信,也不坐着,就在原地直接看了起来。

没多久,范纯佑面色复杂地合上信件,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心中满是后怕。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范仲淹喝了口茶水,理了理思绪,说道:“今夜我刚入睡没多久,就感觉身边多出来个人,刚开始以为是张家派人过来杀我的,但后来对方说话的内容和行为都打消了为父的疑惑。”

说到这,范仲淹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来者是个女人,她把这封信交给了我,然后让我派人去证实,而且还让咱们爷俩明天一早在凰天楼跟她身后的人物相见,然后..................”

随即,范仲淹便将刚才樱花跟他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范纯佑听。

听到这番话,范纯佑除了懵逼还是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