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云黎笑了笑：“大哥，强者想来弱者的地盘自是想来就来，谁还敢拦不成？”

祁无妄对此倒是相当接受。

他点了点头，问道：“那如若弱者想去强者的地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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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是需要专门有人引渡了。”

祁无妄又问：“我若是想去一品中洲，你们又如何分得清我的身份？”

“这自然是分不清的。”云黎道：“不过，我先前说过，各中洲之间有天堑或是大海阻隔，这些地方无一不是天级险地，若无专门的人引渡，弱者几乎没人能活着渡过那些险地，自然，若是顶级强者也是有机会过去的，不过强者对于各中洲而言也是顶级的资源，若是有人能自己找过来，我们自然是乐见其成，不过想来各大中洲也不会轻易放人走就是了。”

“原来如此。”

两人说话间，下方传来一声惊呼，祁无妄立刻看了过去。

云黎也跟着望过去。

原来是楼云寒被一只尸傀从侧方偷袭，脸上的面具被打掉了不说，眼角还被划伤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祁无妄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幕，心中却是有种说不清楚的复杂。

倒是云黎看见楼云寒的真容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楼兄他……他……”

他“他”了半天，脸红地问道：“他真好看，她是女扮男装吗？”

“自然不是。”祁无妄转过头看见了云黎那一脸羞红的模样，知道他这是被美人骨蛊惑了，心中更加烦乱。

这人还是古老世家的传承者尚且如此没有定力，其他人只怕更易被美人骨迷惑，楼云寒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戴着面具，他已经可以料到未来会因为楼云寒的那张脸引来多少麻烦了。

这些麻烦，最后也不知有多少要他去解决。

他愈发觉得自己已经在与天道的对赌中落了下风。

他好似已在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地成为了楼云寒的引路人。

他烦躁地别过眼，语气格外冰冷：“你先前说灵气，为何有些地方称灵气为天地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