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将灵源凝成的过程说得如此轻松，祁无妄一度怀疑是他自己看错了。

毕竟这小儿先前也只有炼气五层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筑基了呢？

他道：“你莫要反抗，我探一下你的丹田。”

“哦……”楼云寒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啊，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他说着就朝祁无妄摊开了双手，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祁无妄冷冷扫了他一眼：“莫要胡言乱语。”

“我哪有胡言乱语？这分明就是肺腑之言！”楼云寒说着就往祁无妄欺近。

他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逗逗这老古板，这时，他手里的凤初恹恹道：“喂！吾还在呢，你们俩要交配能不能避着吾些？”

饶是楼云寒脸皮已经够厚了，也被这直白的两个字给臊红了脸。

“什么交配！你这凤凰是正经凤凰吗！”

祁无妄倒是依然十分淡定，只是他的目光也从楼云寒身上移开了。

他看向凤初，问道：“你怎么回事？”

凤初被他这么一问，立刻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还不是你养的那只蜗牛！你以为它是什么善茬吗？它根本就是个黑心肝！吾惹都没惹它，它就朝吾出手，吾想着它是你费心得来的便忍着没有还手，你看它将吾伤成什么样了，你说！你要如何弥补吾！吾这伤至少也要吃十颗极品灵石才能好！”

它这话说得有模有样的，可惜不管是祁无妄还是楼云寒一个字都没信。

楼云寒笑着将它拎了起来，“哦？你没惹它，我怎么看到是你先对它喷火，结果不仅没伤到它不说，还差点被它给灭了？”

“你懂什么！吾那就是跟它闹着玩儿的！它却对吾用混沌之力！它这是要杀了吾啊！这种心狠手辣的凶兽你们也敢留！你们是嫌命长吗！”

“你说，它当真拥有混沌之力？”祁无妄问道。

“哼！吾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听到混沌之力了吧？”凤初倔强地别过头，“你别想觊觎混沌之力，你又不是上古神种，就连吾都扛不过混沌之力，你但凡沾染一点就得死！”

“那小蜗牛这么危险吗？”楼云寒不相信地晃了晃手里的凤初，“你别是打不过人家就在背后造谣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