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发泄自己的怒火,奥平角藏丢下这么一句欲盖弥彰的话语,怒气冲冲地走到与菊代女佣面对面的沙发坐下,试图用眼神弄死对面那个想要弄死自己的家伙。
警方在事后的速度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没有等待太久的时间,目暮警官就带着高木警官以及一堆警员敲开了奥平家的大门。
“毛利老弟,没想到这次案件又被你给碰上了。”
目暮警官打量了一眼跟着过来开门的毛利大叔,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哈哈哈……这不是因为案件在呼唤我这个名侦探吗。”
毛利大叔摸了摸后脑勺,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瘟神。
“好了,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小兰说被害人被救了下来,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是吧?”
挥手示意身后的警员去案发现场收集证物,目暮警官则带着高木警官跟在毛利大叔身后,环视了一圈会客厅里的人员分布,一眼就看到了被绳子捆住的菊代女佣。
“这个就是凶手?”
目暮警官打量着菊代女佣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不太确定。
“就是她!警官,快把她抓走!”
奥平角藏指着菊代女佣大声吼道。
“额,这位……奥平先生,能先说一下这位女佣太太到底是怎么对你动手的吗?”
高木警官举起自己的本子,准备记录奥平先生的话语。
“我叫这个家伙给我煮咖啡,但没想到左等右等都见不到人。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厨房找咖啡。结果这个家伙居然在咖啡里下安眠药!”
奥平角藏虽然没看到到底是谁下的药,但他指着菊代女佣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唔,未解之谜解开了,咖啡里加安眠药,还是会让人睡着。”
半夏煞有介事地冲着小哀点了点头,收获了一个白眼。
“等我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根绳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坐在堆放在运货推车上的书上面。然后这个可恶的家伙把我最爱的花瓶放在我手里让我抓住,威胁我说如果花瓶落下去就会把书堆砸塌,然后把我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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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自己的花瓶的时候,奥平角藏激动地站起身挥舞着双手,恨不得一拳砸在菊代女佣的脸上。
“我明白了,这位菊代太太,对于奥平角藏先生的说法,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高木警官点了点头,画上一个句号后,转身看向已经被松绑,但被两个警员看住的田端菊代。
“警官,这有什么好问的,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对了!锻吾!一年前杀害我儿子锻吾的人肯定也是你!”
奥平角藏突然想起来曾经发生在家里的另一个案件。
“还有?”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惊讶。
不过和高木警官不同,目暮警官对一年前发生的那起悬案还有所印象,当时因为没有抓到凶手,自己还被扣了三个月的奖金。
“没错,奥平先生叫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委托我解开一年前杀害奥平锻吾先生的凶手。”
毛利大叔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件事情,顺便将奥平角藏没有在意的真正的杀人手法与机关告诉了高木警官。
“至于这么做的动机……”
“动机应该是前任管家意外去世背后的真相吧。”
说出了自己猜想的半夏视线在奥平角藏和濑川管家之间来回转悠,之前偷听到的书房里谈话内容和之前濑川管家试图偷偷开门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在胡乱说些什么东西!”
奥平角藏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胡说什么东西?呵……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前任管家发生意外的事情仿佛是一把钥匙,从被捆起之后就不愿意开口的田端菊代终于愿意开口。
“他不是被你们父子一起害死的吗?还伪造成所谓的意外事故。”
“嘶……”
田端菊代这一开口就捅出另一件大事,听得高木警官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毛利先生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