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是喷漆了啦。而且如果是人血的话,现在早就不是这么鲜艳的红色了。”
服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向他们解释。
“确实,地上的那个喷漆罐的喷嘴上面留下的是和墙壁上差不多的红色。”
小兰点了点头,她虽然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但这么长时间锻炼出的抗性让她飞快回过神来,甚至有精力去观察现场的情况。
被这么一说,众人心里的恐惧消散了不少,除了被喷漆的气味刺激得还捂着鼻子的半夏外,其他人都走进去仔细观察现场。
“所以是怎么回事?这对白色和黑色的椅子像是被故意涂成这样的颜色,被钉子固定在地板上的样子。”
毛利大叔看着房间的空地上最中间也是最突兀的两个椅子,有些疑惑。
“死者的遗体就是坐在这张白色的椅子上面。”
上原由衣介绍情况。
“难道是凶手传递给某个人的信息?”
“不,应该不是那样。因为这个房间一直有被人暗中安装窃听设备。”
大和敢助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窃听器?”
感觉已经对这种东西过敏的半夏脑袋里冒出组织的同时偷偷看了眼柯南。
“原来如此,要是窃听这个房间的凶手是透过声音来判断被害人生死的那个凶手听到没有声音来到这个房间确认被害人是不是真的死掉的话,窃听器就应该已经被回收了才对。可是窃听器还在这里的话就表示……”
毛利大叔摸着下巴,很快就从“窃听器还在”这一点推理出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
不过这真相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没错,凶手把被害人关在这里之后就再也不曾回来过。也就是说,红色的墙壁和黑白椅子无疑就是被害人溜下来的一则死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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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点了点头,把毛利大叔没有说出口的推断补充完整。
“怎么样,毛利侦探,能够想出来这条死亡信息想要表达的意思吗?”
“还用想吗?肯定是……”
毛利大叔信誓旦旦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小兰打断。
“死者该不会是那个叫明石周作的画家吧?”
“嗯?没错。”
带着几分惊讶地看了一眼小兰,没想到居然还有聪明人。
“哈?死的居然是他?”
毛利大叔露出完全无法理解的崩坏表情。
“小兰你是怎么猜到的?”
和叶有些惊讶自己好友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因为这墙壁上的红色太显眼了,一下子就会让人联想到明石周作先生。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大和警官肯定不会为难到需要来东京找爸爸帮忙。所以我想死掉的说不定就是明石周作先生,这样才会让这个死亡信息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在上次的案件当中小兰同样意识到大和敢助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
“猜得没错,死在这个房间里的正是明石周作先生,三年前因为心肌梗塞死在仓库里的小桥葵正是他的妻子。”
“这样的话,红色指的可能就不是名字。红色……红色的……原来如此!凶手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毛利大叔还没激动完,就被大和敢助顶住脑袋。
“喂!我可不是为了听到这种烂答案才特地把你从东京接过来的!”
“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夫义,路也;礼,门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门也。”
“原来如此,不用电话联络扬名天下的名侦探而是自己开车去邀请的确是一件好事。可是你刚才对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言行却是大不敬。身为你的老朋友,实在是感觉万分惭愧。大和警官。”
走进房间里的男子留着让人印象深刻的小胡子,不过让半夏感到惊讶的反倒是他刚才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