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时分,苏清凝醒来,唤来舜英舜华服侍自己梳洗穿衣。
然后带上早膳去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外面,安德看见来人,行礼请安,“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吧,皇上呢。”苏清凝问。
“娘娘,皇上刚下早朝,在里面批阅奏折,娘娘您进去吧。”安德恭敬地说,打开门。
苏清凝从舜英手里接过食盒,走进去。
苏清凝把食盒放在用膳的桌子处,走到郑恒身边,“皇上真是勤政,刚下早朝就批阅奏折,早膳也不吃,也不怕饿着自己。”
郑恒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凝凝这么贤惠,会为我准备好早膳的,这不,我刚下早朝,你就过来了。”
苏清凝一笑,“夫君饿了吧,我陪你去用膳。”
“好。”郑恒把她放下来。
用膳时,两人交谈着,“夫君,昨夜太清宫宴会,你问西戎太子的父亲的伤怎么样了,可是他的父亲以前受过伤?”
“凝凝,这都是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朕也小,还不到十岁,西戎皇帝在边疆挑起战争,企图攻占南离,当时威远将军将他们打退,还让西戎签下十年不进犯南离的条约,当时西戎皇帝信心十足,还以为此战必胜,结果战败,自己还被威远将军射了一箭,受了重伤,一直没好全,那时西戎皇帝年轻气盛,自然受不了这等耻辱,所以一直不死心,这些年来,一直在练兵,就是想一雪前耻。”郑恒说道。
苏清凝闻言,“夫君,那威远将军是谁?边疆不是惠将军镇守吗,但是那个时候,惠将军也十多岁吧。”
郑恒一笑,“凝凝,惠将军以前就是在威远将军手下做事,是威远将军的徒弟,以前威远将军还说,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收了惠将军这个徒弟,惠将军在他身边也很努力。”
苏清凝浅笑,“夫君,那这个威远将军现在在哪儿?”
“怎么?凝凝想去看看他?”郑恒问。
“是啊,恒哥哥你这么说,我也想去拜见一下威远将军,我也想看看,曾经威震边疆的将军是何风范。”
“凝凝,他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前几年就在家中养老,只不过他每日都会练武,有时候帮着折冲都尉练兵,今天,他应该在家中。”郑恒说道。
苏清凝一听,了然,心下已经有了安排。
“凝凝,你要去就去吧,看看就回来了,别在宫外待太久。”郑恒看这丫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