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摇了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兄弟。
梁笑棠不知道贺新说的真假,任凭任何人听到这里都会动容,但是梁笑棠只是浅笑一下表示礼貌。
“兄弟做到这里,聂万龙可能到死也不知道您是因为这个和他疏离的。”梁笑棠看着贺新,不见得就是这个样子,他倒是听说贺新在聂万龙疯了之后一心想要夺得聂万龙的财产,无奈未果,只能就此罢休。
“你坐在这个位子上应该会有这种感觉,我和他在一起创业的时候没想过这些,当什么赌王,到后来贺朝琼的母亲和我一起受罪,男人嘛,我虽然没钱,但是也不能一直靠着丈母娘活着,这才有了今天的我。”
贺新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虽然贺朝琼和自己说了原委,但是还有一丝顾虑,这里的人太会巧言令色说的话完全不能信任,就像贺新,他今天在车里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恐怕真的会被他唬住。
“是啊,你也很不容易,一个人拉扯贺朝琼长大,一定花费了不少心血吧?”梁笑棠看着他更像是向他取经,希望教给他怎么样才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
“是啊,在她的成人礼上,前脚刚参加完宴会,后脚我就给她扔在了沙漠里,女孩子不坚强一点会被男人欺负的。”
贺新的话不是不无道理,像梁笑棠这样的有钱人,更是不在意自己的情史。
贺新被梁笑棠送回了家,李荣这面才刚刚开始。
那个拿着筹码讽刺来挑衅这里的男人,和李荣搭话。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在这里撒野,这澳们怕不是他待不下去了,贺新这个人可是杀伐果断的,说到一定做到。”李荣被他的话惊讶的微微眯起眼。
“你怎么知道今天来的人是贺新?”
“我们两家是世交,但是他没见过长大的我,我们家老爷子也不让我和他打交道,还是在杂志上看见的他,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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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让接近贺新,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家怕不是不让你来这里赌博,这个东西可是会坐牢的。”李荣每天看着这个东西但是是一点都不敢沾惹,不然李佳心赚多少钱都不够赔的。
“你不说我不说的,谁知道这件事?不过这东西确实没意思。”男人摇了摇头虚情假意的说着眼睛不自然的瞟着左面,明显就是说谎的表现。
“行了小少爷,去学堂上课吧,去打打高尔夫,那玩意比这个好多了。”李荣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来这里求学的,年纪轻轻的不干好事。
“我知道啊,这玩意本来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一会就走了。”男人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说着。
“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保密,不然被我家老爷子知道了我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