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同仁堂,白露的母亲邓淑芳丢人丢大了,被一个小伙子大骂了一阵,围观的至少有二三十人,关键是还有认识自己的,现在她什么也没想说,只想离开这里。
回到家里,邓淑芳的气还是没消,在沙发上坐了好大一会才缓过来。
“白露,这个坏人你是怎么认识的?”母亲问白露。
“上次我的包被抢了,是他打倒了坏蛋,把包抢了回来,我们一起到派出所做的笔录,这不就认识了吗”白露也有点无语,只要自己和男孩子说话,母亲总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让自己很苦恼。
“抢包不是他做的局?”邓淑芳又问白露。
“做啥局呀?坏蛋的一条腿直接被打断了,什么局需要这么大的代价?再说人家也没说啥,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名字我还是我主动告诉他的,妈,你一天天的想啥呀?你让我怎么交朋友?”白露生气了。
“我是你妈,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好”邓淑芳说道。
“妈,你对我太好了,我受不了,你以后别给我介绍对象了,只要是你介绍的我都相不中,都是啥玩意呀?”白露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露,你啥意思?”邓淑芳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暴躁了起来。
不过白露没有开门,也没有说话,用无声回答了母亲。
张大标骂了普信女一顿,心情好了很多,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一些总是那么自信,啥玩意呀。
买完药,回到马四胡同,张大标取出了丹炉,取了些木碳,开始了第一次丹药的炼制,不出所料,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第十次也失败了。
从上午一直炼到了半夜,连饭都没有吃,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哪里出了问题呢?这已经不是炼制手法的问题、也是原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