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独自站在院里回忆了好一会,怎么都想不起来有二大妈说的这一出,气得后糟牙都快咬碎了。
气冲冲往家里走去,娄晓娥他回来,问道:“大茂,弄清咱家自行车是被谁偷的吗?咱要不要去报公安?”
不问还好,一问许大茂更气了,一屁股坐在桌边想给自己倒杯水喝,没想到提起水壶一滴水都倒不出来。
不由得大声抱怨:“我说娥子,咱家水壶里一点水都没了,你也不管呐?”
“你能不能向别人学学,同样是女人,你看看人家秦淮茹,家里家外什么时候让她婆婆操心过?”
一大早就在院里说了这么多话,许大茂口干舌燥的,又没有得到院里几位大爷的帮忙,他简直难受到了极点。
可他忘了,娄晓娥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大声嚷嚷立马激起了娄晓娥的怒气:“许大茂,我招你惹你了!”
“当初是谁说的,结婚后我什么都不用干,只管吃好喝好就成,现在你说这些是怎么个意思,啊?”
没等许大茂回话,娄晓娥又接着骂道:“许大茂,我劝你啊,趁早收起你肚子里那心花花肠子。”
“秦淮茹的能干是建立在她死了丈夫的基础上,你说这话之前要想清楚,是不是真的需要我像她一样能干?”
娄晓娥也是压抑得太久,嘴巴像机关枪似的一口气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上次她回娘家的时候,娄母无意提起一个熟人对许大茂的描述:下乡放电影,到处沾花惹草的,行事作风那叫一个不堪。
听到这话娄晓娥气得不行,可惜没有证据,只好一直忍着不作声。
结婚这些年来,娄家没少贴补自己这个小家,可许大茂给她的感觉就是理所应当一样。
没想到这家伙现在还嫌弃起自己来,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才爆发了。
许大茂也在气头上,看娄晓娥不但不认错,还拐着弯诅咒自己,更加气了。
双眼圆瞪,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右手高高抬了起来,娄晓娥以为会挨耳光,吓得闭上了眼睛,最终巴掌没有落下。
她将脸伸上前:“打,你打!许大茂今天你要敢动我一手指头,你看我娘家人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