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他转了两圈后着急地问道:“棒梗,都是奶奶不好,怎么样了你觉得哪里不好?”
其实贾张氏刚起来,棒梗就没什么事了,但还是苦着脸嘟囔着说全身哪哪都疼。
贾张氏闻言,将他拉到了里屋,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肉包子:“拿着,这下还疼不疼?”
棒梗见到肉包子,立马破涕为笑,摇了摇头后,大口大口地咬着吃起来,压根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傻柱和别人打招呼的声音,秦淮茹心中大喜,趁机从家里走了出去。
仔细观察后发现院里正好没别人,傻柱家门开着,于是她一溜烟跑了进去,将门关上。
傻柱见状笑了:“秦姐,你这动作挺神速啊,我上一秒才刚回到家你下一秒就来了。”
“柱子,你就别拿秦姐打擦了,我家棒梗在家里闹着要吃肉,我烦得不行在家门口待,这才看见你的。”
说话间,傻柱将那瓶药酒拿了出来,让秦淮茹再给受伤的肩膀擦擦,随后将脸别到一边。
秦淮茹拿起药酒后自顾自擦了起来,而此时的傻柱听见悉悉索索声,想象着这画面,脸逐渐红到了耳朵根。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这屋里就两人,秦淮茹上好药后,很快意识到了傻柱的不对劲。
赶紧扣好钮扣,对他说道:“柱子,这是你给姐带的饭盒吗?”
听到问话,傻柱才恢复了理智,将饭盒给她递了过去,秦淮茹接过饭盒时碰到了傻柱的手,吓得赶紧收了回去。
边笑着道谢边红了脸,为了掩饰这尴尬的一幕,赶紧打开门缝观察,看到院里没人后才从傻柱家走了回去。
望着秦淮茹慌乱离开的背影,傻柱一个劲嘿嘿傻笑着,直到她离开了好一会,傻柱还感觉到屋里有她的味道。
傻柱觉得这感觉既微妙又神奇,也许够他在没有媳妇的夜里慢慢回味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