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禀还显稚嫩的俊脸更加通红，他抬着下巴顶嘴：“姐姐温柔又好看，而且是姐姐救的我，我当然要说实话。”

禾芊芊哑然失笑。

戬泽冷眼看着小禀，问道：“我父亲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说的？”

“不是我不是我。”小禀连忙澄清。他不怕擎羽，却非常惧怕戬泽。

戬泽立即想到那几个雪鸮信使和残疾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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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只要想知道，肯定有办法逼出他们的实话来。

这下子是瞒不住了。

小凛被芊芊治疗后，只剩下皮外伤。擎羽仔细给伤口抹药膏，然后打发他回去。

“我不回去，小禀想跟着姐姐。”

戬泽温和说道：“小凛，刚才是我不小心伤了你。但我有分寸，打出的铁器不会打要害部位，你快回去养伤。我们暂时不回去，还想去看疯兽。你不是最害怕疯兽的吗？”

小禀挺着胸脯：“有姐姐在旁边，我就不怕。”

戬泽捏着拳头，在他跟前故意挥了挥：“不叫婶婶，就别想跟去，而且还要吃我的拳头。”

“婶婶！”吓得一哆嗦，小禀乖乖屈服。

禾芊芊看着这个可爱的弟弟，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

他们一行四人，飞到万兽之城的疯兽地堡。

这个地堡，在一座山体的地下。

深入地下几十米，挖出一个一个如囚笼一般的石室。

每个石室都很小，刚刚能容纳一个疯兽的兽形，甚至转身都困难。

戬泽边走边介绍：“万兽之城历年来的疯兽，都在这里。”

疯兽各个神情癫狂，昏暗下，兽瞳发出疯癫的幽光。

闻到她的气味，更是骚动的拍打石室的墙壁，发出疯狂的兽吼声。

可石室几乎是封闭的，只留半个脑袋大小的窗口，用于送食物和当了望口。

其他地方都是堵死的。

擎羽痛心疾首的说：“专门把石室做的很小，因为越小，疯兽越无法使力挣脱，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任由他们在外面游荡，会很快送命。”

小禀道：“在这里还不是一样等死？在外面还死的痛快点。”

禾芊芊：“戬泽，如果当时你被抓住，也是被送到这里吧？”

“是。”戬泽痛心道：“圈禁我的石室，只可能更小，因为大了，根本关不住我。”

“兄弟，这些都过去了，以后只可能越来越好。”擎羽拍拍他肩膀安慰。

看到这里一片哀嚎如地狱，禾芊芊触目惊心，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去深刻理解：

系统为何要选定一个宿主，绑定宿主；为何系统要赋予她天赋，可以治愈疯兽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