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这么深的心机,她之前也不会混得这么惨。
所以,邹珍珠是傻,是吧?
只是,现在只有认下他们欺君,才有一线生机。
要是认了,差事还需要“萧易珍”,他现在只是被威胁的平民。
最差的结果就是跟着回王府,至少他不会死。
不认,他也许真的会死!
只是他眼睛都要眨抽筋了,邹珍珠都没有接受到他的暗示。
最后,在压力下,他只能双手交叠在额头,贴着地跪了下去,用清脆的声音回答:
“请陛下饶恕民女欺瞒之罪,民女愿意接受惩罚。”
邹珍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说好来这里解释清楚的吗?
她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就像是斗败的公鸡,身体跟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再也不复刚来时坚定得样子。
盛帝把茶盏重重的摔了出去,落在邹珍珠的脚边发出瓷器碎裂的声音。
“老六,今天这一出,你还有什么话要解释?”
邹珍珠白了一张脸,见萧易珍给她使眼色,她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
“儿子知错,儿子不该连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