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邹珍珠愣住了,心中充满了不解和震惊。
难道仅仅因为邹父不打人,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吗?
这对于她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然而,看着眼前此世的母亲,这个在生活的重压下逐渐变得疲惫和沧桑的女人,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惊讶,多问了一句:
“妈,你认真的吗?如果你不想再和爸一起过,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邹母抬起头,目光穿过窗户透出来的昏黄灯光,落在女儿身上。
透过这双眼睛,邹珍珠看到的是被传统观念和生活现实所驯服的灵魂,那里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只有深深的无奈和顺从。
果然,邹母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便再次低下头去,伸手试了试水温,淡淡地说: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想得太多。哪一家夫妻不是这样磕磕绊绊走过来的呢?”
邹珍珠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氛围,母女俩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寒风依旧不停地吹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