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哭得已经泣不成声,实际上声音断断续续,不能连成一句。
但她却拼着全身的力量,尽量将脱口的话说的完整。
“好,我会想办法送你去战场,到时希望你听从安排,一切小心。”
夏黎:“好。”
陆母放下电话,一把抱起桌子上刚刚收拾好的小包裹,声嘶力竭的痛哭,好像用尽全身的力量一般,整个人都十分崩溃。
陆父见此也眼眶发红,他半环住陆母的肩膀轻拍,像是想要给她安慰,可一个中年丧子的父亲,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一个同样中年丧子的母亲。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道:“好了,别哭了,别让定远担心。”
陆母看着桌子上,原本和小包裹放在一起的那封信上,痛哭着,久久无法回神。
每一个上战场的士兵,在临行之前都会向组织上交一封遗书。
如果他真的在战场上光荣了,这封遗书就会被组织送到他所指定的人手里。
桌子上的那封信,就是他儿子的遗书。
遗书里除了写一些担忧家里的事儿,以及向他们这对父母和家里老爷子的道歉,还有的就是和夏黎的道歉。
直到现在,陆母才知道,她儿子曾经还认认真真的查过人家小姑娘的家庭背景,祖上三代,所有亲朋。
也因此,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期,不小心连累了那小姑娘的朋友。
也知道了她儿子在部队的时候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