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请我进门?”
凤药让入屋里,云鹤很直白,“我就是讨厌常瑶那个拿腔拿调的样子,做的比谁都下贱,装的比谁都清高,呸。”
“也就王爷吃那一套。”
常瑶来之前,云鹤最得宠爱,她一来便有了孕夺了云鹤的宠。
又总摆出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儿,让几个姨娘都看不惯。
私下骂常瑶坐着妾室的位子摆着夫人的款儿。
“我倒有个想法,她那个血从何而来,她又不出府,总得有来处吧。若是她跟本没出过血的话。”
凤药一个激灵,这几天总觉得心中有什么事,一直想不起来。
经云鹤点拨,就是此事,青连诊过脉,她当时就想顺着这条线向下查。
结果被小姐叫人下药的事给搅了心神,倒忘了。
她感激地看了云鹤一眼,云鹤说,“夫人是极好的人,宽仁待下,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告辞出来,凤药沉了眉眼,闭目思索怎么审人、拿人。
她想到一个人来,此人定能帮她破了疑案。
此人便是最早入了妃荷院,得罪常瑶被开发掉顺带领了十个大耳光的王妈妈。
第二天打发了各院婆子,分派完活计,她独留下王妈妈。
王妈妈巴不得出妃荷院,常瑶手太紧了。
不过对那十耳光,她一直心有怨怼。
得了凤药召唤,一进屋便见到桌上明晃晃摆着个千足纹银元宝。
她一时不知是何缘故,凤药指着元宝,“这是个给妈妈的,日常总麻烦妈妈,没谢过你,今天一并谢了。”
那婆子眉开眼笑,伸手去拿,凤药却按住元宝,歪头看着王妈妈,“只需再劳动妈妈一件事,除了元宝,还有谢礼。”
“老奴一定尽力,不知是何事啊?”
凤药要她要听清楚,常瑶出事的前三天,厨房里有没有宰杀活物。
她特特问过青连,血液最多能保存几天,青连说三天是可以的。
通常血流出来很快就凝固了,想要保持流动只需加入香豆素。
这东西好找,但不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