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族本就单薄,再不向上爬一爬,子孙恩荫到这里就断掉了。
这意思他写了几回信和家中透露,也在想办法找门路。
云砚守着权利顶峰的男人,想调一调职位,不过那人一句话。
父亲却不知云砚一个小小宫女,一直伺候的小心翼翼。
皇后在她刚入书房就敲打过她,别做妄想。
四品官的女儿做个宫女混个女官就不错了,想入后宫,是做梦。
云砚害怕皇后,那女人每次见她像戴了张面具。
看着带着笑意,眼睛却是冷的。
她只敢规矩伺候笔墨,哪里敢和皇上多使一个眼神。
皇上对她无意,不过男人,若是勾引哪有勾不到的。
和姿色没有太大关系。
父亲来了几次信问她,叫她怎么办好?
本就难行,又来了个千伶百俐的村姑,不过会做点吃食,怎么就入了皇上的眼?
做的再好能有御厨好?
莫不是打着做点心的名义,与皇上有什么首尾?
不然怎么就住了东暖阁。
她怎么分析都觉得凤药和皇上是不是有情?
可是观察过,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凤药不算合格的女子,生得倒白,皮肤像玉脂似的,一双眼睛那么亮。
可是神态没有女子的温婉、柔和、娇媚,没有一点女人味儿。
她看人,目光又直又硬,这样的女子,不会得男子喜爱。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