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出门去了,把二娘说的那钗买下来,妈的一根戴在头发里的东西,要卖这么贵。
他又大方一次,买了套贵价的脂粉送二娘。
这女人,打扮起来又搞得香喷喷的,不比合欢院的姑娘差多少。
这一夜,两人皆是久旱逢甘霖,二娘叫嚷的声音惊得院子里的羊都睡不着。
第二天,她一下睡到日上三竿。
胡子头几夜被下过药,余药的作用已经足够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男性功能了。
早起只觉踩地如踩进了棉花,精神却爽快了。
不爽的只有麻子。他娶媳妇的梦落空了。
……
这一出,就叫越被抢的东西,越精贵。
此局出自被大家称为小三爷的浑三儿之手。
麻子对二娘有心,也知道她看不上自己,从来没想过开口。
小三爷叫他去讨二娘欢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钱自己出只是别让二娘知道。
麻子当然乐意,送她一套衣裙,占了二娘不少便宜。
二娘不知麻子是受了小三爷的指使,却被小三爷告知好好利用麻子。
男人也爱嫉妒,看到明明属于自己的女人成了大家眼里的“肉”他不急才怪。
二娘依言而行,果然奏效。
钗子和水粉包得整整齐齐送到她面前。
死男人。好好待你时,你把我当糠。
给你眼色、骂你、阴阳你,你贱嗖嗖向上靠。
收了东西,夜里她去找胡子,按计划,这是胡子最后一夜了。
且叫他上路时,别太虚亏,好好发泄一通吧。
一想到胡子要死在自己手上,他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二娘心里的痛快,两人耍到筋疲力尽。
二娘不顾一切,床上有多痛快,喊得就有多大声。
早起,穿好裙子,出了门,大家都苦着脸,“二位开心了,顾顾我们的死活吧。”
“以后我就住胡子屋里了,麻子哥对不起,你的东西我都照价退给你,不能叫你落不到人又失了钱。”
这话光明磊落,麻子只得点头应了。
二娘大方得很,给了麻子一两银子,比他买衣服的钱所费之资多出不少。
那只钗漂漂亮亮插戴在她发间。
“姨,你和大家的主母差不多。真神气有掌事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