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被告方的发言,被告方的辩护人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那维莱特只好按照流程继续向纳西妲询问着。
“……”
纳西妲突然有点想干脆让刘白去坐牢算了。
不过当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她知道这个罪名不能让刘白背下。
他自己在不在意另说,一旦罪名成立,就代表着那个真正贩卖乐斯的人可以逍遥法外。
“我想我需要反驳一下他的发言,倘若真的采用这种方法,自然是人数越少越隐蔽安全,那么就不可能带上几十个愚人众。”
“而且关于特巡队找到的信件……首先,我不觉得他会这么正式的书面用语。”
纳西妲整理了一下语言后反驳着,并且对于最后一点十分之肯定。
“好,即使以上无法证明箱子是他让人埋的,那在现场找到的衣物又如何解释?”
“根据衣服上的身份信息调查,警备队确认了这人前些日子参与了多起乐斯的非法售卖,但货物从何而来却没能调查出来。”
“而且他从那一天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这一身他当天穿着的衣物,我有理由怀疑是被愚人众杀人灭口。”
无法证明箱子是刘白埋的,夏沃蕾只好亮出了新的证据,也就是那个负责与刘白合作的男人。
“……”
看到夏沃蕾拿出的证据,观众席上那位名为玛塞勒的商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相信这份绝对解不了的证据,足以将死。
用稻妻话来说就是“王手”。
“原来如此,精心设计的伎俩,但必须要一位脑子缺根筋的执行官才能上钩……”
纳西妲低声嘀咕着,旁边的刘白听到她的嘀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倘若正常情况下,想要反驳这个证据非常麻烦。
纳西妲检查过刘白的物品,发现那天在北国银行刘白收到的箱子里那封信上使用的墨水是会自动消失的类型,现在纸上已经空无一字。
这几乎没有证据证明刘白是被“邀请”过去的,至于“缉毒小队”的理由更加没法成立,他们可是愚人众。
如果换成其他执行官,恐怕根本没人会理会当初那封信。
“如果夏沃蕾警官还有印象的话,应该能记得现场留下的衣物不止他一人,还有愚人众成员的衣物。”
“所以并非愚人众杀人灭口,这是另有其人,并且还波及到了愚人众的成员。”
纳西妲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夏沃蕾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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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方的辩护人,你可有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