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咱家亲自去锦衣卫学习,你却屡屡刁难,如今又公然反对,究竟按的什么心!”
魏良原以为郑宇只是看自己不顺眼,可他似乎完全不打算给自己活路。
“微臣只是觉得,既然东厂的职能与我锦衣卫如此一致,那何必多此一举呢?”
“真成立了东厂,那我锦衣卫拿着俸禄也心不安。”
郑宇完全没有看魏良一眼,全程低头面对着萧宇烨,之后的话更是语出惊人。
“若陛下执意成立东厂,那臣就请陛下裁撤锦衣卫,也是剩下了一大笔俸禄!”
郑宇的异样让其余大臣们有些摸不到头脑,他们可太久没有打过顺风局了。
锦衣卫不一直是皇帝的忠实拥趸吗?更别提郑宇还是萧宇烨亲自提拔上来的。
可现在的状况,似乎更像是郑宇在逼宫啊?
难道陛下对锦衣卫的掌控已经有些失效,这才想要培养宦官?
“郑统领此言诧异,本质上锦衣卫主外,而陛下想要成立的东厂,兴许更多是在皇宫内进行布局,这与我们锦衣卫,怕是有所不同。”
就在大臣们还在思考萧宇烨与郑宇是否存在隔阂时,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跳了出来。
只见锦衣卫副统领周瑾瑜,居然起身公开反驳郑宇的说法。
“我这是还没睡醒吗?为什么今天朝堂每一步的走向都如此奇怪?”
工部尚书公输墨发出疑惑声,准备和刑部尚书李善讨论讨论。
习惯性地转身,这才想起悲催的李善此时已经染病在太医院了。
“年轻人啊,纵欲过度,没他在倒也蛮无聊的。”
公输墨感叹道,朝廷并没有透露瘟疫的消息,因此哪怕平时上朝时经常与其聊天的公输墨,也只知道对方进了青楼后便染病了。
“锦衣卫什么职能,我需要你告诉我么?”
郑宇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在外人看来就是锦衣卫内部不和。
但他心中也很是疑惑,这周瑾瑜平日也不是刺头啊,为什么现在突然护着魏良与东厂。
郑宇大胆地将头仰起一些,正好和萧宇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上了。
果然是陛下的意思,这是已经在留后手了吗?
“在下的确不如郑统领了解锦衣卫,但郑统领怕是也不如陛下了解东厂,因此不妨慢些反对,了解清楚最好。”
周瑾瑜不卑不亢地说道,并没有和郑宇起更多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