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戟看着膀大腰圆的匈奴战将,却是丝毫不惧,也是将佩刀拔出,挑衅地指向那人。
“大王莫怪,他性格就是如此,不过您的军师确实有些...啧啧,您开心便好。”
杜文泰表面上不悦地看着箫戟,但嘴上却是对着贾才阴阳怪气了起来。
“哼!说出来的话就要负责,本王可不会因为这小儿是杜相带来的人,就原谅他的无礼,既然来到了匈奴,就用我们的方法解决问题吧!”
匈奴单于的脸色也是不好,有种被公然打脸的感觉,也是鼓动着箫戟与自己手下战将厮杀。
“小爷奉陪到底,来吧大个子,让你见识一下武朝人的武艺。”
箫戟战意满满地看着那人,他身上的伤如今已经好了大半,加上他们二人迫切需要在这里立威,因此这次比武也算是在计划之中。
“懦弱的武朝人,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箫戟与匈奴战将来到营帐外,火药味极为浓烈。
“杜相啊,你们武朝人或许在智谋上很是强大,但单论武力,我匈奴人可算得上是...”
匈奴单于和杜文泰并肩走到外面观看着,就在匈奴单于准备吹嘘一下自己手下儿郎的勇武时,话还没说话,匈奴战将便已经被箫戟砍下了脑袋。
“下手有些重了,单于莫怪。”
箫戟完全不在意喷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液,一脸狂傲地看着匈奴单于。
“这这这...怎么可能?”
匈奴单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自己手下战将,一合不到,就死了?
这两个武朝人到底是什么鬼?和自己的刻板印象不太一样啊。
杜文泰抚掌大笑,走到箫戟面前,然后转身看着匈奴单于,缓缓说道。
“大王啊,关于寇边之事,我有一计,你可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