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四块五毛,不是五块。”
傻柱纠正道,接着又神气道:“他就是每月领五十块钱的工资,也不能跟我这个厨子比。”
“他买东西要花自己钱,我这些东西一分钱没花,全是白得来的。”
“我身为轧钢厂大厨,经常替厂里领导做小灶,随便拿出一点,就够我吃喝的。”
“他呢?看着体面,实际上还是我过得滋润。”
“你说的没错,但你更不应该得罪曹越。”
何雨水却有自己的见解:“曹越是保卫科干事,你要是得罪了人家,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你经常往外面带肉菜,他要抓你的把柄很容易。”
“就凭他?”
何雨柱嗤笑道:“保卫科的人你哥哥我得罪的多了,也没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反而一个个让我收拾的服服帖帖。”
“敢跟我顶牛,打菜时我手多陡两下,让他们吃屁去。”
“哥——”何雨水拉长音。
“妹妹,你不用担心哥,我现在的厨艺在轧钢厂是这个!”
傻柱竖起了大拇指:“没有了我,厂长怎么招待客人?很多领导都是慕名而来,专门来品尝我的厨艺。”
“我要是不在食堂,立马就乱套,厂里领导离不开咱!”
“你以为我傻,没有这个倚仗,我敢在厂里横着走吗?”
“要说咱们那爹丢下我们兄妹两个,自己跑去跟白寡风流快活,那叫一个心狠,但他唯一做的好事就是教会咱们做菜。”
“哥,好好的你说他干嘛。”
何雨水想起那不负责任的亲爹,心情立马不好了。
傻柱哼哼道:“我说这么多,就是让你离曹越远点,你听到了吗?”
“我让你跟曹越化干戈为玉帛,你怎么不听我的?”
何雨水反问。
“长兄如父,只有妹妹听哥哥的话,哪有哥哥听妹妹的。”
“谁对我听谁的,人家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跟人家过不去。”
傻柱见妹妹这么倔强,严肃的看着何雨水不说话。
何雨水回瞪着他,毫不相让。
最终,傻柱泄气了,哀叹道:“我说曹越瘦不拉几的,长的还没我好看,你怎么就看上他呢?”
此话一出。
何雨水看着自家哥哥那张满是褶子的脸,惊呆了。
下一秒。
她赶紧解释:“我这么做的都是为了你好,什么看上不看上,你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