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个士兵好搞笑,要加糖吗?哈哈哈。”
“敌军内讧了,哈哈想看阿蒙亲手扒皮。”
“我们的战士们兵合一处将打一架,他们还在这里吵架。”
苏昼看着他们好像很欢快。
内心突然有些悲凉。
非得把事情写的明明白白观众才能看清楚吗?
兴许是自己情绪翻涌,他的脾气也尤其火爆。
弹幕老师们少有能看到自己写这一幕的深意。
想到这里,他新建一个文档。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
说出来,就没有那个味道了。
人们通常不喜欢说教,也很难被说服。
他们只会被自己说服。
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内心充满悔恨。
笔下文字逐渐清晰。
【随笔:那些没人说的事。】
住我隔壁的倔老头死了。
我没哭,我和他非亲非故,我只是照常吃掉碗里最后一粒米。
认识他是在一天下午。
熟悉我的都知道,我经常吃夜宵,点很多又吃不完。
早上扔垃圾时,但凡遇到他,他总会教育我。
为了不让他教育我,我打算下午请他吃饭。
他一个人住。也不喜欢吃外面的饭。
于是我在家里做了一顿。
席间,他喝了酒。
我想,这下他不会再指着鼻子骂我了。
他确实没有再教育我,甚至还给我道了歉。
我不禁好奇。
问了几次,他说。
1951年,他在战场。
他是炊事兵。
大雪,山林。
呼啸的寒风。
坚守高地,整个连140人12天没有东西吃。
他说到这里时哭了。
我却在笑。
又是迟暮老人的碎碎念。
他接着说,当年的志愿军战士们饿了吃一口炒面粉,渴了抓一把雪放在嘴里。
那12天,是一口面粉都没有了。
就在第13天早上。
军车送来一袋大米。
连长激动的握着司机小战士的手。
“亲人,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