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生立即安排。
“大川,挑三件干净的。把棉花掏出来做急救棉。”
“其余的分给同志们。”
“伤员优先啊。”
“是,来先分给伤员。”。
伍千里蹲坐在地上,吃着馒头。
手里拿着铅笔,垫着笔记本,在纸上画着什么。
雷睢生好奇的拿起来一看。
“又整你那破房子呢?”他一脸嫌弃道。
说着他蹲下来,念起了伍千里写的字。
“如果回不去了,就把它交给爹娘。他们不识字,让村里的先生念给他们听。”
雷睢生没好气道。“这是个忌讳啊。”
“改改改,涂掉涂掉。”
他一连说了三个字。
正要将纸递过去时,突然又撤回了。
“过去这图上没有这个小三角,这什么呀?”
伍千里咬了口馒头,看着天花板。
“我把百里埋那儿了。”
两人沉默。
演播厅内。
杨密捂着嘴。
眼泪就要溢出来。
“我真的是,我算是看明白了,苏昼每写一个泪点之前必然先写一个笑点,刚才那个蛋…蛋的,就是他的障眼法,他想写的是后面这些。”
“你下次啊,你就学会了,等他再写的时候,你告诉自己,一会儿到泪点了,不好哭,我必不可能哭。”矮大紧自然的加入聊天,仿佛之前诋毁苏昼的不是他、
好的是在场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小心眼的人。
何况直播节目,大家还是照常聊天。
姜闻在苏昼的剧情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脑子转着,试图猜测后续的发展。
小撒则是调侃着气氛。
“这何尝不是创作者的温柔,把悲伤留给读者,把快乐留给自己。”
“其实最让人难受的是,伍万里在写检讨书,而伍千里在写遗书。”姜闻适时插话。
此言一出,另外三人立刻反应过来。
“是不一样啊,导演还是导演。”小撒捧着说了一句。
杨密也体会到中间的巧思。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