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班长，朱班长快过来看一哈。”

透过窗户。

战士们发现。

外面那些小日子又再次围了上来。

“毒气弹，发射！”

……

“砰！”

仓库内众人反应过来。

“毒气弹。”

“有毒气！”

“他们之前在罗店用过。”

“弟兄们，把防毒面具带上。”

“散开。快散开！”

毒气弹破窗而入。

在地上打着转。

黄色的浓烟从弹体冒出。

大家纷纷反应，有的尿在帽子上，有的撤下布条。

老算盘捧着一块布，找到羊拐。

“辛苦你辛苦你，给我来点，尿不出来，尿不出……”

羊拐哪里听他废话，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老算盘倒在地上。

端午一个人蹲在石柱后。

用手捂着口鼻。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

“愣着干嘛？”

“尿在毛巾上捂住嘴。”

“尿不出来。”端午苦着脸回道。

山东兵左右看了看，将自己的防毒面具递给他。

自己抽出一条毛巾捂着鼻子。

拔腿跑向窗口。

“打开排风扇。”

“排出毒气！”

“快打开排风扇，排出毒气！”

……

毒烟从仓库泄露出来。

飘到河面。

河对岸。

租界内的路人们议论起来。

“这烟是不是有毒？”

“不知道，你别吓唬我。”

“你们听我说，小日子在华北也放过这种烟，确实有毒，赶紧撤离。”

“快，撤离。”巡捕房的小青年驱散着人群。

顿时，岸边乱成一锅粥。

一位日不落士兵盯着河面。

他回忆着什么。

口中喃喃道。“介子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