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算盘喘着气，话锋一转。

“他说探探路。”

山东兵问端午。

“探什么路？”

端午低着头没说话。

“那川军呢？”

“他…”那川军被憋死了。端午没敢说。

“擅自出仓库就是违令。”

“你也配当兵？”

“几十万东北军，让两万多小日子一夜之间吓出关。”

“还跑？”

“这是上海，后边就是南京！”

“俺们军人跑了，让小日子占领上海，让小日子进南京？”

端午抬头，看着气急败坏的山东兵。

……

“沙包已经全部加固。”

“把水道封死。”

“下闸门。”

“是、”

“北边的工事让小日子炸毁了。”

“现在正在修补中。”

“连长！”雷雄抬头。

“北门外二排五班长刚阵亡了。”、

“他们的狙击手太厉害了。”

“让干部修工事？那帮逃兵呢？”

“是！”

“检查枪械，码好沙包。”

……

突然上官志标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

他端着枪小心的靠过去。

战友见状纷纷增援。

“咔，咔嚓、”

拉栓上塘。

举枪预瞄。

货架后，藏着三名学生。

他们被军人的气势吓到。暴露出位置。

“出来！”

“莫动！”

“出来出来。”

三人跪在地上。举着手。

战士们打着手电。

枪口对准他们。

“我……我们是学生。”

“俺是来参军的。”

上官志标放下枪。

“水道进来的。”

走上前，蹲下来。

他捏着一个小孩儿的脸看了看。

“先好好看着，他们可比咱们金贵。”

……

“出去把塌了的环形工事修好。”

“我们随时需要一线阻击。”

“出去干活低着点头。修完了就原路撤回。”

“任务完不成，就不要回来了。”

朱胜忠给羊拐和老铁一人怀里塞了一只手电筒。

对他们吩咐道。

除了这俩人，一起出去修的还有老算盘和端午。

走下隧道。

羊拐关掉手电靠在一侧。

外面是小日子的叫声。

“帝国军队，正在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

“如果，支那士兵放下武器，小子日黄军会给予最体面的待遇。”

小主，

……

羊拐慢慢朝前摸着。

从尸体上掏下一顶钢盔戴着。

手里抓着镐仰躺在死人堆里。

探了一圈，他返回隧道内。

脱下钢盔。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