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哈。”
端午收回望远镜。
从怀里掏出那张皮影。
“修好了。”
山东兵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诧异的接过来。
翻过来正过去看了一眼。
"手艺不孬啊小孩儿。"
端午收到夸奖。
很开心,又有些腼腆。
“我们那里也有。”
“四百多年了。”
“总演关老爷。”
“你为什么搞个赵子龙啊。”
山东兵看着远方。
认真道。
“关老爷讲的是兄弟情义。赵子龙不一样。”
说到这里,他看向端午。
“他护着国呢。”
端午若有所思,转过头。看向下方。
“今天,你真的要跳?”
“一个人一个命,家里牌位早就立好了。”
……
租界街上。
人们用橡胶带绑在电线杆上。
将物资通过弹弓的方式投到仓库内。
“一二。走。”
“过来了,”
“来了来了。”
“快捡起来捡起了。”
将士们捡着东西。
上官志标引着方兴文走到窗边。
“来把这拍下来。”
“连长!”
“方记者。”
士兵搂着方记者。
“你咋还没走啊,在拍啥呢?”
方记者对士兵这种行为十分抗击。
他保持微笑,拉开对方的手。
“拍照片,拍照片。”
……
方记者并没有拍窗外。
他把镜头对准那唯一一个幸存的学生。
照着学生的脸。
又照了照学生手里的书信。
……
另一处。
羊拐和老铁靠在一起。
“你们这种人,到处划拉军饷,你咋没死呢。”
羊拐回道。
“我没婆娘没娃。绝户一个。”
“这钱。”
“都是留给我娘。”
他抽着烟,一边吃着。
老铁一听这话,扭回头看着他。
“没碰过女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