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没有退走。

阳台上,教授躲进屋内。

“五排四班护旗,其他人原地待命。”

方记者躺在楼梯上,大口喘着气。

战士们迅速冲出楼外。

将旗子下面的竹竿扶正,捆好。

“绑起来,都快点。”

……

朱胜忠踹着机枪。

“拆弹夹,快!”

飞机在天上盘旋一周,调头再次扫射。

战士们来不及躲闪,又死数人。

其中有护旗班,有医护兵。

接着,楼内又冲出一个班。

“救人,快!”

“三排五班护旗。”

“其他人原地待命。”

山东兵表情痛苦的看着外面。

那些,都是自己的同志。

突然,端午要冲出去,被他一把抓住。

按了下来。

原配和朱胜忠的两名战士已经牺牲。

羊拐带着链条弹和那位学生,顶了过来。

“要炸膛了。”

“没水了班长。”

这种二四式机关枪,需要用水来让炮管降温。

正说着,“砰”一声,枪膛炸裂。

一名战士当场身死。

朱胜忠也被炸翻在地。

三排四班的战士们倒下。

捂着伤口。

只剩一个战士死死护着旗杆。

“兄弟们,撑住啊、”

“撑住啊。”

战士跪在地上。

拼命护着旗。

奈何大家都已经受伤。

旗帜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一只血手抓住旗杆。

那名战士咬着牙。

一点点移动着自己的位置。

每一次发力都牵动自己的伤口。

他疼。

对岸的民众也跟着一起疼。

他们碍于掩体。

并不能看到战士们的全部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