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蹲着的乡亲们闻言,不解的问。
“哎。巴督教,你刚说那一堆啥意思?”
“那就是官府把他抓了去套上枷锁,还要拿竹板子抽他的腿!”巴东来怒斥。
“不!抽你的嘴。”
“啊~看你还滥竽充数。”
“对~”何思齐冷笑。
“您倒不算滥竽充数,您学富五车,您不会毁人不倦,但是你也不教啊。”他嘲讽对方。
巴东来举着拐棍:“我不教?我是国民政府官派督教,我督的是饱学鸿儒,还有你这个滥竽充数,不是这些无知顽童。”
他棍子抄起,就要打何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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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齐转着圈,将腰间的绳子绑在巴东来身上。
“哎,何思齐,你放手!”
何思齐也不想和他再争吵,扔下绳子转身就走。
巴东来得理不饶人。“你给我站住,站住!”
孩子们也一哄跟上去。
乡亲们评价:“那脑子里进蝎子了,啊?人家识字课刚教了嘛。”
“就是,就是就是。”
巴东来见对方并不给自己面子,气得用拐杖猛戳地面。“嗯……”
……
此时。
上海,饭桌上。
笑面暴问:“姓陈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姓郭还是姓鸿,比得上咱们兄弟情义嘛?”
“你把你手里面的种子交给我,我也给你一本能到延安邀功的账。这两头一交功,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何乐而不为啊?”
“他那叫放屁!”双车先否了笑面暴。
“屠先生之意,皖南有过激之举。就怕贵方,有过激反应。”
“监控~自然是必要的,只要你交出你手上的种子,以示诚意……”
老陈是听出来了。双车说的放屁不是说交出种子,而是种子要交给他。
老陈打断他的话。
“自缚双手。任由贵方剁成肉泥这样的诚意吗?”他看向双车。
这时,门外嘈杂。
有一人冲开人群。跑到门口大喊。
“惊蛰!惊蛰!船帮的人!”
那人喊了一声,就被后面的人用黑袋罩住头。
按在地上,乱棍打去。
不一会儿,便躺在地上,死狗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