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小耍,给我往死里打。”
小弟们招呼着老陈。
双车走出门去。
“老大,老大,边炮又晕过去了。”
小弟见双车没反应,拍拍他肩膀。“边炮又晕过去了。”
“你他妈大点声。”
“边炮!又晕过去了!”
“给我打醒,把他先关起!”
“在屠先生,切咱们脑袋之前,先称称他脖子上玩意儿够不够6斤6两!”
双车气的直喊。
“他晕过去之前说,拉和老陈,有可能就是鸿先生~”
“去他的鸿先生黄先生,打!”
小弟见状,只得继续汇报。“鸿先生,27年刺杀屠先生以后。”
“一直在逃,13年来,一直高居我系通缉榜之首,再打就打死了。”
双车张着嘴。
木讷的转过头,看小弟一拳拳的锤,似乎锤的更起劲儿了。
“别打了,别打啦,别打了~”
他一把推开手下,蹲在老陈跟前。
捏着老陈腮帮子左右看了看。
“给我治,快给我治!”
“掉跟汗毛都他妈给我接回去,快治!”
双车早就慌了。
在他手下打死那么多船帮,甚至还打死船帮老大的时候,他就想到自己的脑袋可能是保不住了。
如此表现,也不奇怪。
……
一棵树。
骡子坐正了身子。
面对何思齐的问话,他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只要活着,就能知道啥是种子。”
“我现在就活着,可我现在就不知道什么是种子。”
“我只知道四年前有一天,你神叨叨的给了我一个密码簿子。”
“上面都是什么?阿拉伯数字,英文拉丁文还有汉字组成的一帮扎了堆的鬼画符。”
“到底是什么呀?”
骡子抱着手臂,沉默、
何思齐继续说。
“你们跟我说,组织相信你了~以后我们要为这个而活着~”
“为此我兴奋了好几个月,可是现在四年了我还是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我们到底在为着什么而活着?”
“我说出来你也听不懂对不对?哎,是不是他能听懂?”
“你知道吗?bk仓库,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告诉我……”
何思齐正对着一头骡子说密码。
骡子起身一脚踹了上去。
何思齐揉着屁股转身。
诸葛骡子郑重道。
“额告诉过你,死了都不能说。”
……
上海。
岳胜躲在墙后,衣服已经满是血渍。
他眼睁睁看着天目山的人带走老陈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