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车替自己的……或是同伴,还是对手,感到不值。
老陈咬开饼,一口一口慢慢咀嚼。
“你不懂我的乐。我也不懂你的乐。”
“我只问你,你是红先生吗?”双车还在惦记着他的审讯,要知道万一眼前这人不是大鱼,他可要被上级枪毙。
老陈闻言,反问。“你是红先生吗?”
“啧,你再要胡说,我可要对你,苛刑加身了啊、”
老陈一笑, 伸出手。
“稍安~勿躁。”
“我明白你双车兄的意思。往常应付小日子的时候,都是咱们三个拿主意。”
“现在暴哥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商量。”
“唉,死的不能再死了。”双车也是叹息。
“他的人,我还杀的剩三。也是烫手啊、”
“我的主意嘛。你设宴款待他们三个人。”老陈严肃的给出意见。
双车不敢置信的张着嘴。
“以你的身份,就是不道歉也算是道了。”
“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然后放了。”
“你们再做出备战的样子,以你们在上海的实力,若水先生知道惹不起、”
“然后你们再忍让一二, 过去了~”
老陈说完,双车赶紧发问。
“啥托词?走火?”
“要是若水先生对我们也走走火呢?”
老陈单手一指。一字一句。“邱宗陵、”
“切,他还不够替死的分量。”
“不是替死鬼。你说实话,他是你屠先生一系培养出来的人吗?”
“嫡系?”
双车再次不屑。“我都算不上嫡系。他就一个现在就可以扔掉的弃子罢了。”
“原本,是若水先生的人。”
“瞧我们势大,便靠过来。”
“我一瞧,他在你们那儿扎的不错,就收了。”
双车说起这段,还颇有几分得意。
这次,老陈不屑的笑了。
“得罪了。”双车客气。
“情理之中。”
“这上海地面上的四方势力,他唯一没有勾搭上的,是小日子。”
“邱宗陵,真的有你看到的那么不堪吗?”
“人家面对着我,引信裁到瞬爆的手榴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啊。”
双车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
“邱宗陵,你一说,我一听。”
“可谁都知道,边炮是我系的。绝无仅有的怕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