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齐一听,又激动的站起身,枪指门栓:“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青山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那为什么要把我托付给你?”
门栓被问的烦了:“因为你无关紧要,你不是东西,可以拿来做实验!我跟你梦的都是同一个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为自己的梦做些什么,要去哪里?要自个儿先得把自个儿弄清楚。”
“不过我告诉你,我仍然是那个北伐时期梦着少年华夏的革命军中马前卒,而不是屠先生手下的打手和屠夫。”
“要弄清楚这个,我就已经……”
“停!”何思齐喊住他,端着枪缓缓后退两步。
突然,他说:“送死的人来了。”
门栓放声大笑。“你也知道这个笑话?”
“呵哈哈哈……”
何思齐脚下一软,坐在地上,又觉得实在松了口气,索性直接躺下。
……
处理好子弹。两人上路。
不知走了多久。
何思齐牵着马,门栓坐在马背上,蜷缩起捂着肚子。
“还有多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何思齐问。
门栓支起身子,:“黄,黄草甸,那儿有我的朋友,我想去见见他们。”
“你的朋友,这个时候还要见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有水吗?你的朋友能带我们去上海吗?”
“能吗?”
门栓眼神涣散,他本就流血,又加之没有水,状态比何思齐更差。
突然,何思齐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门栓下马来,扶起他。
“我带你去有水的地方,还有青山。”
……
不知过去多久。
门栓坐在一个蒙古包前,身旁躺着何思齐,何思齐的脸上涂着黑乎乎的药膏,正在酣睡。
“草……”
门栓一回头:“你醒了?嚷嚷着要照顾我的人,你都伤成什么样了,给你抹了药,你脱水很严重,烧退了一些。”
“哎~为了你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惹上事故,我这一辈子的亏本生意,都放一天做了。”
何思齐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啊~门栓,你是在用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