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齐没有回答:“那他去哪儿了?”

门栓思索一下:“他在……反正是你我都想不到的地方。早在十几年前别人就叫他妖狐。臭名远扬,那家伙老了,可还当自个儿年少轻狂,照顾好她~”

何思齐没有回答,他看着门栓,顿了一顿,问:“你呢?”

门栓想了想:“还不知道。”

何思齐急了:“什么叫还不知道?”

门栓答道:“我要好好想想我这半辈子和我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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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齐:“不会是,等我再一睁眼的时候,你又成了时光的干将吧?”

“很可能。”门栓点头。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不用再管你,那样我就可以逍遥自在了。青山要打的这场仗,我压根儿就没有看出能赢的可能。”

“这些年来我多想一个自在。”

何思齐接过话:“我也想过,不过好像我该闭嘴了……”

“对!”

“把你的命暂时交给我决定,可以吗?”

……

两棵树。

九宫走进屋子,时光躺在病床上。

九宫没有说话,时光指责:“如果是门栓,他会把我叫醒,念!”

“先生回电:门栓之事,其罪在我,若你因此请死,还不如在我脸上扔泡狗屎,青山本就危险,所以他是青山,是不是种子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安心静养,诸事我自会处理。”

“这是按先生的口气说的,就是这样。”

“自会处理?”

“是什么意思?”时光问。

“自1927年,被红先生刺杀未遂后,先生,就从未主动露过面。”时光说到此处,眼中积满泪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难不成,今天,还要因为我辈无能,出入被日本人占领的上海?”

“不知道。”九宫回答。

“医生呢?”

“外面。”

“叫过来。”

九宫得令:“羊角士。”门外小弟走进来。

“医生!”

那军医走进来。

时光问他:“我问你,截肢,是不是比养好它更快?”

医生一愣:“额,那要看,咋说了。”

“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