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就让他们,带着发射器去死吧。”
“快快快,出发!”
巴东来坐在黄包车上,和时光的车擦肩而过。
“飞熊啊。我真想马上见到若水。”
拉车的车夫很壮,跑的很欢。“从您一到上海,先生就想见到您~”
巴东来继续说:“可他实在是应该离开上海,又何必跟正如日中天的小屠一较高低呢?”
“不是一较高低,是一决生死。”飞熊道。
“我本想调动船帮的人来对付时光和双车,可先生说用不着,姜老辣,这话,尤其适用于青山。”
飞熊拉车拐到一个巷弄。
里面有个和他身形高矮差不多的青年拉着车等待,车后座,也坐着一个老头。
四个人从衣着上,根本不分彼此。
两人眼神一对,飞熊继续向里走,那青年拉着车出去。
……
终于,黄包车停在一间屋子门口。
“请下车~”
巴东来担忧。“飞熊,你觉得这点雕虫小技,真的有用吗?”
“你能调一辆车时光就能调10辆。猫不和狮子比轻灵,非得比体重吗?”
“快下车。”飞熊催促。
巴东来无奈下车。
飞熊见他神色难掩痛苦,捂着肚子。
“怎么了?”飞熊问他。
“受了点伤。”巴东来说。
“不是惑敌之计?先生说,青山先生如千军万马,不伤一根毫毛,怎么会中这么浅显的圈套。”
巴东来微微一笑。“那也要看谁设的局,小屠和若水设局,我也不伤一根毛发?”
“先生又怎么会给多年的至交设局?请吧~”飞熊解释道。
巴东来忍着疼痛,走进房间。
飞熊紧随其后。
“若水呢?”巴东来被蒙住了眼睛。
飞熊正换着一衣服。
“哎呀,飞熊啊飞熊,这是何苦呢?”
“我们多少次一夜抵足长谈,一壶烈酒能喝出多少坑人损招的故交,你也弄这个?”
飞熊缓缓道:“先生说,阔别10载有余,去留又是两个世界。思情日炽,可提防也绝不敢忘。”
巴东来急了:“若水不在这儿是吗?这是要误事的!”
飞熊换好了衣服转过身。“有我在,绝不会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