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月白还没来,大家试填一字如何?”鹿青书面向众人问道。
鹿青书话音刚落,众人便凑到文章的末尾欣赏起了这首诗。
“我觉得用‘独’尚可,槛外长江独自流。”一位五十多岁的文学家思考片刻后率先说道。
“差了那么一点。”
“拟为‘舟’字,诸位觉得如何?”又一人说道。
鹿青书听后摇了摇头,觉得不妥。
无论是“独”字还是“舟”都与整首诗的意境有些偏差,应该不是最佳答案。
“秉文,乔松,伯瑜、怀瑾……你们以为应该是哪个字?”鹿青书看向身边的孔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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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就属他们几个最德高望重,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水字如何?”朱怀瑾回道。
鹿青书听后陷入了沉思。
诗词研究会的会长池清源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啧,‘独’字直白,‘舟’字俗气,‘水’字亦嫌浅露,皆不符合月白所作诗意。”
“那‘枉’字如何?”
“太过悲了,差点意思。”
“‘竟’字怎么样?”
“嗯…以月白之才,用词不至于如此平白。”鹿青书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字呢?”众人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出合适的字。
屏幕前的观众们看到此处,也是发散思维,各种各样的答案都出来了。
“月白这一手让一众大佬束手无策,妙啊妙啊。”
“你还妙起来了?”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字?”
“会不会是云,槛外长江云自流,形容江水与云彩相互映照的景象。”
“你这云还不如我这清自流呢。”
“槛外长江东自流怎么样?”
“我觉得是阔字。”
“应该是急字吧。”
“长字怎么样?”
“……”
几十万的观众,猜什么的都有。
反正只要稍微符合一点意境都被说了出来,只是他们的答案显然还不如现场文学大家的答案。
如果说“独”“水”等字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其他答案根本搭不上边。
几十万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完美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