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看蜂窝煤给您码哪儿?”
运煤的板儿爷从车底下抽出一个洗衣板大小的托盘,开始往上面码煤块儿!
侯天涞:“就码门洞里!贴墙往高了码。”
这时候阎埠贵背着手往院里探头探脑的!看见叼着烟正在斜睨着他!
只好尴尬的挠挠头,没话找话的说道:
“侯科长,这是把取暖的煤一次性都拉回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这一堆这一块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一个户口本的全部配额,还加上何雨水那一份儿!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夸奖何雨水了!当初易家冒领她生活费那事爆出来以后,何雨水就和傻柱事实上分户了!她不但把自己的配额都单划出来,就连现在她住的那间厢房也落到她的名下了!
见阎埠贵站在门口不走,看他那样子是有事儿!侯天涞也就只好把他叫进院子。
“阎老师,您可是稀客?”
“嘿嘿!嘿嘿!那个侯科长借一步说话。”
侯天涞只好后退几步来到干枯的葡萄藤旁边,看着阎埠贵问道:
“说说吧?这是又看上我什么了?”
阎埠贵:“看您说的!您的东西谁有胆子惦记。我这不是看见您买新车了吗?”
侯天涞:“怎么滴!还想让我请客?”
阎埠贵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您这不是骑新车,那辆旧“铁锚”……。”
好吧!阎老抠盯上那辆闲置的二手自行车了!
侯天涞一想,算了,就算把自行车弄信托也就是卖大几十块钱,卖给他也行!他还能少出些手续费,而自己也亏不了什么。
于是说道:“那车况怎么样?你也门清,八十您推走。送委托商店最少也是这个价钱!”
阎埠贵心里一盘算,这可比从委托商行买划算,能省十几二十块钱呢!
再说这个成色的二手车,那可是卖方市场。委托商店没熟人根本买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