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生对自己称呼以及现在的气质和表现，清风剑神不确定地看着江生：“师尊，你的记忆……”

“提前融合恢复了，暂时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实属意外。”

江生低头，左手拖着那两颗眼球，右手在眼球上方快速结印，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清风剑神的话。

清风剑神动了动嘴唇，也不知道是该恭喜还是该担忧？

虽然双瞳已经自毁神识，但其庞大的记忆依然可以把江生的意识吞没。

如此一来，江生之前经历的那几年时光将会无足轻重，他感悟人道力量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尤其从江生现在的谈吐和表现上，清风剑神已经看不出江生的影子，完全就是人圣的状态，这让他更加担忧。

“武穆修，你真的屠灭了整个日月神族？”

就在江生专心对日月神眼施展手段，武穆修心情复杂时，被斩断手臂的日照和月阴依偎在一起愤怒地大声质问。

江生撇了日照和月阴一样，没有吭声。

“师尊不要分心，剩下的事情交给弟子处理了。”

清风剑神叮嘱一声，起身后，冷冷地看向日照二人：“须佐之男在人界作乱，害死数以千万计的人族成员，而他是你们安排的暗子还携带你们的神眼。”

“我只是让你日月神族偿还这段因果而已，可惜日月神族整个族群成员的数量也不过百万，就算死光了也还不清人族遇难者的因果。”

“岂有此理，人族的那群蝼蚁岂能与我神族成员相提并论。”

听到这话，日照顿时大怒，虽然日月神族的族人只有几十万，但每一个成员孕育的过程都极其艰难，而且实力远比人类强大，为了几千万人类就葬送整个神族，在他的认知中完全不对等。

“事到如今，你还这样认为，那就说明日月神族被灭得不冤。”

清风剑神眼中寒光闪烁：“你们这些异族将人类视为蝼蚁，可又都觊觎人族气运，日月神族贪图人类的气运和信仰之力却根本不在乎人类的死活，当真无耻至极。”

“那你也不能因为一群蝼蚁而屠灭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