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你说长安城都传遍了沈院长的事,要是现在带他离开,岂不是让人更议论沈院长名誉了吗?”李承乾觉得不妥。
这事虽然丢人但架不住人言可畏,沈富此时离开只会让流言愈演愈烈,说他是夹着尾巴逃走的话都是轻的。
“沈富作为女学院长,他要是还在女学院,只怕女学子们的名誉都会被影响。
女子和男子不同,女子可是要毁了一生的。”严逸叹了口气。
“可沈院长他是无辜的啊!难不成就让人……”李承乾反怼。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他是我的人,我自不会让他一直背这个臭名声。”严逸勾唇冷笑。
贞观二年长安会爆发一场规模蝗灾,想来也用不了几个月,他先带沈富回玄菟城养身体。
等蝗灾大起时,让沈富以救世主的名义回来赈灾,到时候谁还会议论他这些事。
巴掌不打在脸上就不会疼,最近长安百姓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才会天天盯着这点破事看热闹。
想起他们议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严逸就生气,灾要赈,但苦也得让他们尝尝。
只有知道疼了才会老实……
李承乾不知严逸的打算,咬了咬牙:“等沈院长好些,我亲自教他武艺。
堂堂男子汉,怎么还能让个女人给欺负了?下次再有这事一拳抡过去,打死人我替他扛着。”
严逸这才有了笑模样:“你倒是挺护着他的。”
“我作为大唐太子,护佑天下百姓是我的责任,别说是沈院长,就是逸哥我也护得住。”李承乾严肃道。
“沈富醒来你什么都别说,他性子烈,这等屈辱之事还是别让他难堪了,”严逸抬手拍了拍李承乾得肩膀。
“逸哥放心!我自然知道分寸。”李承乾点头。
沈富这一昏迷整整睡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下午才堪堪转醒,看了眼屋内一片陌生,沈富吃了一惊。
“你醒了?”严逸在一旁突然出声,吓了沈富一跳。
“少爷?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沈富捶了两下脑袋。
他记得自己在府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