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吹来的夜晚冰凉的疾风,正好吹一吹从心底里冒到了脸上的火热之意。
小主,
我忍不住在亚杜拉的头顶上笑了起来。
总算是结束了啊,战争。
这种连日毫不停歇地奔波辗转,不仅是攸关着自己的性命,也攸关着越来越多人的命运的事情,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不对,我既然要修复法环,也必然还要背负起整片交界地生灵的命运吧。
算了,先别想这么多了,战争都已经大获全胜,今晚还是放空脑袋,好好休息吧。
回想起来,从揣测到杜鹃打算进攻雷亚卢卡利亚的意图以后,我好像就没再安稳地睡过觉,今晚一定得睡个饱饱的,直到自然醒来为止!
就在我稍作遐想,安排着后续计划的时候,在那雷亚卢卡利亚学院的北方,漆黑一片的土地之上闪耀着一点浊黄的光芒不由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像是癫火者的眼眸,叫人心底不由地窜起了一阵寒意。
那里应该是魔法学院通往迪可达斯大升降梯的主道吧,在游戏里也是由杜鹃军团率兵镇守的位置······那边怎么会起火的?
“亚杜拉。”我拍了拍飞龙的脑门,指着那点星火说道,“能不能带我去那里一趟?”
“嗷~”飞龙高吼着回应了一声,随后扇动了两下翅膀,便带我快速地掠过了天空。
烘烘烘——
浊火跳动,如同癫狂失神的舞者,不断地舞动、舞动、舞动着,一刻不歇。
风,鼓涌着,灼热炙人。
破损的杜鹃旗帜犹如海上孤单的小船,随着汹涌的波涛跌宕起伏,挣扎了一番过后依旧被狂潮吞没,带着熏火落到了已然化作了焦炭般的杜鹃骑士身上。
他似乎想要逃离,就算在死后,也保持着同样的动作。
而如此形态的黑炭雕塑还不止一具,横七竖八,可遍地都是如此模样的士兵守卫啊。
——为什么,那个癫火阿零,难道不是和杜鹃一伙的吗?
望着熊熊燃烧的癫狂浊火,我只感到头脑深处微微刺痛,颇有些无能为力地,愣愣地望着那癫火灼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