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客卿先生给予了回答,但这并不能说服,现在情绪上头的花冠少女。
客卿先生能笃定自身与眼前这位头戴花冠的少女,并未有什么联系,但花冠少女心中同样,笃定眼前之人与母亲必有关联。
如若不然,该如何解释,这近乎相同的气息?
花冠少女急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她思及过往,回想在与母亲相处的时光之中,从母亲口中得知的一些,关于母亲的一些不曾再与她重提的往事。
而这些事情,花冠少女也曾向其他的兄弟姐妹们询问过详情,除了长居持明族地界,记忆力向来不大好的长兄,见面张嘴就来了一句‘你是谁’以外。
在其他的血亲口中,都得到了肯定的印证,母亲同她的每个孩子都提及过这些事,却也只向她的孩子倾述过一次。
或许此事,其他的兄弟姐妹并未放在心上,而她却牢牢的镌刻在了心中。
也正因为有这件往事的存在,才让花冠少女如此笃定,眼前这个与母亲气息近乎相同的‘人’的出现,并非只是一个会让她感到些许需要惩羹吹齑的微妙巧合。
花冠少女语气迅急,却口齿清晰的说道:“……母亲曾说过,如果在未来她不在了以后,遇到了面貌与气息都与她几近相同,身怀同样的权与力的存在。吾等需要以对于母亲的态度,敬祂爱祂,而祂也定然会给予吾等庇护,而母亲却又不希望我们,因一些琐碎杂事去打扰祂,母亲曾言若非生死之劫不要随意去叨扰祂……”
可话至此处,原本激昂的情绪,又渐渐回落,出走的理智,又再次回归了脑中。
花冠少女对上了客卿先生的眼睛,心中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比如一些证明眼前这个气息几乎与母亲完全相同的男人,与母亲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佐证。
她想说,母亲曾说过,她的诞生便是错误之中的错误,她如婴孩一般发出第一声啼哭之时,便被困在了特地为她编织,名为命运的牢笼之中,不得解脱。
她想说,母亲曾说过,那个在未来可能遇见到的与她气息相同的存在,那是源于灵魂之上密不可分的牵绊,即便是那个祂或许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最后,千言万语都哑然喉间,花冠少女嚅动着唇,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双金色的眼睛,自始至终并未有太多的波澜,那是亘古不移的磐石,永不坠落的旭日,平静而又包容的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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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平静让她的心中,逐渐浮现了一股空芒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