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我给先生您讨个意头,688块大洋”
张爱国转了一圈,伙计离开去招呼其它的贵人,看着坐车来的人,皮毛大衣,相中了就是包起来,这社会底层和上面阶层的差距有点大。
想昨天,自己连个窝窝头都混不上,人家几千上万块大洋就跟不是钱似的,眼睛都不带眨的,再穷不能穷领导,再苦不能苦政府,身边的长随只是让掌柜的写票据。
张爱国侧耳旁听了一下,尽管声音很小,身体素质有提高,一加一始终大于一,还是很清楚。
“常先生,还是照旧的开?”
“嗯,眼瞅着过年了,翻个三倍好了”
“哎,我这就写”
“写定制赈灾衣物一批,合计大洋元。”
“常先生,还有零有正啊”
“发货票上不能老是整数,哪有那么巧的事,得学会变通。”
“是,是,受教了。”
“行了,县长还等着呢”
“好,好,这就写“
“算了,晚上一起送去官邸,用马车“
“哎,这县长可真忙“
“这不过年了,灾民哪里怎么着也得施舍一碗粥啊,县长大人的仁义名望要做,不能白号召募捐,“
“是是是,常先生说的太对了。“
“那灾民的衣物?“
“也从你这走,鼠啃虫咬的,凑活着意思一下。“
“明白了,回头我把大洋给您送过去。“
“嗯“
人啊,只要活着就有七情六欲,谁也不是圣人,也从来没有圣人,佛还争一炷香呢,何况都是肉眼凡胎。
张爱国早就见怪不怪,具备了强大的免疫力,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自己上去,可能比现任的还狠还黑,因为都是人吗,取决于手段是否高明而已。
最终花费了200多块大洋,给自己添置了西装,长衫,马褂,棉袍等衣物配饰鞋袜一批,在另一条路的成衣店买了学生装和粗布短打布鞋一批,才花费20块大洋零7个铜子,天壤之别,哪个什么什么尼数肯定遥遥领先。
冬天的天气,走在街面上非常的寒冷,只有讨生活的在奔波。
张爱国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怎么着也得彻底的和过去告个别,人生需要仪式感。
最喜欢的还是泡澡堂子,洗洗刷刷。
老澡堂门口的灯笼,高高的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