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我好像记得地上有反光,是啥玩意“
“这还不简单,再去找找,不行拿脚搓搓。“
“也是,你说的对啊“
男子翻身而起,用火柴点燃马灯,手里拿着棍子,到了有反光的地方,用脚搓了一搓,反光大了一点。
蹲下身去,披着的棉袄从肩上滑落。
“哦哦,哈…”
男子拿起了带着泥巴的物品,在地上磨了一下,壹圆的字露了出来,翻过手,再一磨,光亮的大头亮了起来。
捡起棉袄快步回到了屋内。
女人问:“怎么样了?“
“没事,睡吧,看花眼了“
“嗯,明天还要走亲戚“
张爱国出了门,没有多做他想,直接从河道边上慢慢的向汇理银行处走去。
路上的巡捕还在游荡,此时算是最乱的时候,夜里是妖魔鬼怪的天下。
路上喝醉的人真不少,再往下,货场灯火通明,
巡捕的警哨挂在脖子上,随时可以吹响。
使馆区域就像租界一样,提供着安全,成为了安全的代言人,房价的高涨是有原因的。
如果以张爱国现在的行头经过马路,肯定会惹出麻烦。
到了第一家,发现人很多,还在喝酒吹牛,直到第三家,才静静的进入,目测了一下距离,大约在15米,又是5天的坑道作业,唯一的好处是没有挖到粪池,不然恶心人。
谁让汇理也姓汇呢,同字也是错。
正月十四日晚上八点,张爱国钻出了竖井,连续十多天的挖掘,整个人毛孔里都散发着泥土的土腥味道,好像摸金校尉,整个人也疲惫不堪,此时肯定不能回第一宾馆,嫌疑大,从空间取水清洗了一下手脸,拿出假胡子贴在了上唇,两边做了络腮胡,沾满土的棉袄埋在了竖井中。
从院子里悄悄离开,这次没有惊动,也许主家睡得深沉,睡眠质量好,一块带着泥巴的大洋同时丢在地上。
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简易棉帽子,走向了荒地,此处才刚开始喧嚣。
时不时有喝醉的白毛子抱着光秃秃的树,一边呕吐一边哭,心里的落差太大,也许还没有放下,劣质私酒的味道冲鼻。
小旅馆很多,脏乱差,酒吧和赌场人声沸扬,妓院里的女人有大脸盘子的,一看就是宇宙第一的高丽棒子。
真正的二鬼子是高丽人,它们把从鬼子那里得到的耻辱,变本加厉的用在它曾经的宗主国身上,也许是怪满清没有庇护它们。
看到一家相对好点的小旅馆,张爱国拎着一个包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