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它。”
小鬼子唱着小调,小短腿倒腾着,手里一根细木棍,做鬼真失败,枪都没混上一杆。
回家吧。
听着有点像。
“花姑娘,大大滴的漂亮。”
地里有一个小媳妇出来看麦苗,小鬼子很激动。
同样是士兵,为什么它们什么也敢干,自己只能做饭团?
不甘心。
鬼长的丑,想的美。
“你滴,站住,蝗军有赏。”
小媳妇高过一头,经常干活的身体肤色黑红。
鬼子的木棍扔掉了,兴奋,感觉自己很行。
“该死的鬼子兵,刚来那年,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用刺刀挑死七八个,方圆二十里,抓走很多,现在还没放出来,不知道死活。”
身边四个人,营连排班各1人,配带着匣子枪。
与屏幕形象不同,匣子枪倒插在腰带上,实践证明,出枪速度更快,翻手就打,不卡大小机头。
小媳妇赶紧往回跑,怕的不是鬼子,而是那一身的黄皮,怕惹祸上身。
“八嘎呀路。”
“站住,开枪射杀。”
小鬼子的大脑袋聪明了。
小媳妇怕了,停下脚步,身体有些发抖,呼吸急促。
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土坷垃。
这…
几个人看到这一幕,知道对方只想吓阻,没想过伤人。
精虫上脑的小鬼子会怕?
伙夫兵更加激动,脸上因兴奋出现潮红,嗓子里像破锣。
“吭。”
闷沉沉的声音。
土坷垃砸在脑袋上,不痛不痒。
“八嘎。”
一看拉扯起来。
小鬼子骂人的文化不行,中国的半小时不重样。
张爱国示意上去。
坚贞的女子让人敬佩,虽然穷,可有骨气。
前世的早就眉开眼笑,倒贴也在所不惜,曾经有上海的高知女性,嫁去小岛偏僻之地做农民,媚洋有多重,后来,进化为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