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来以多欺少了,图拉斯基放宽心,开始施展拳脚,
“听不懂人话,老子也略懂些功夫。”
图拉斯基以手作刀,砍向抓着自己的手,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跟掰开刚摘下来的新鲜黄瓜断裂声音有的一比,
新郎两只胳膊像软了的面条,无力地耷拉在身边两侧,
“嗯?这么不经打?”
图拉斯基有些吃惊,
不过对方经不经打可不关他的事,
他则是放开了打,
一脚踹向新郎小腹,新郎则横飞出去,撞倒一地菜肴,
眼珠子,断胳膊短腿...咳咳,断腿,横飞,
“哦吼吼吼!老子竟然这么能打!”
“这爽文大男主终于轮到老子来当了!”
图拉斯基又觉得自己行了,兴奋不已,
完全忘记了来之前国家领导千叮咛万嘱咐要猥琐起来,稳重行事,
化身吗喽,兴奋捶胸,
抄起身后桌上的菜一顿砸,
本来跃跃欲试想栏架的群众也不急着出手了,
吃席哪有吃瓜香,
“斯——这新郎真惨,这算家暴吧?咱们要不要报警?”一道调侃声响起,
“法盲了吧牢底,家暴不犯法滴!”
“而且结婚就是为了让有暴力倾向的人转移目标,安抚他们,来维持社会稳定,”另一个声音补充,“这就是为啥结婚容易离婚难,”
“看出来了,不过这安抚的大多是爷们吧,这安抚错人了,”
“都一样,都一样...”
“马德,天天被婆娘挠脸,今个看到有比我还惨的,莫名觉得好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