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耸耸肩,无所谓道,“手感不都一样嘛。”
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举起双手,改口,
“好吧,杀鸡的感觉怎么样?”
“挺恶心的。”
时言的洁癖已经好了很多,可亲手捏死,
还是挺让人难以接受的。
比亲手捏死苍蝇还恶心,
伤害不大,精神攻击拉满。
“这才哪到哪啊,”
“后面,你可能遇到浑身长满脓糯叽叽的,也可能遇到血喷的跟瀑布一样的...”
“还可能遇到浑身都是由多足长虫组成的...”
齐川笑的阳光灿烂,“用武器戳死那多没意思,”
“需要亲手爆头的情况多的是,这才哪到哪。”
时言眯起眼,“比如...捏爆你的脑袋?”
狼末刀尖在齐川身上比划,
“你的弱点...”
“又会是在哪里?”
齐川撇撇嘴,
“不愧是开过荤的男人,”
“动不动就要捏爆人的脑袋,”
“凶的嘞!”
时言却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毕竟,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