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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泽先去了一趟小市口那边的空宅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归置归置,贵重的都扔进空间里,空间里还剩不少地方,主要是往里放的除了一些枪械子弹,各种衣服,剩下的就是贵金属,尤其是贵金属不占地方,一根小黄鱼实际上很小一个,堆上几百根也就那么大点地方。
收拾完之后,化了妆,粘上胡子,穿上长袍马褂,还戴上一个帽子,帽正是白玉的,这身打扮是上了岁数有钱人的惯常打扮,既不显得那么暴发户,又很体面。
翻墙出去,林泽就是一愣。
外边没什么动静,自己走大门也不会被看到,看来翻墙都翻出习惯来了。
溜达着找了一家隐藏在胡同里的老豆腐摊子,坐下来吃点东西。
说是摊子,其实是一个担儿,左边是一个水桶形状的砂锅,上边盖着盖子,里边装着老豆腐,右边是个筐子,里边是小碗小勺,上边还有一个木头托板,跟案板那么大,装着各种瓶瓶罐罐,这里边是调料。
旁边摆着两张小桌跟木板凳,这就是吃饭的地方了。
要是有人来查,老板能扛起担子,然后把桌子椅子挂在担子上,撒丫子就跑。
摊子老板一看这么阔气体面的老爷都来吃老豆腐,心里边自豪又紧张,生怕人家挑出毛病来,不敢自己放调料,把各种调料的小碗都摆在林泽面前。
“这位爷,以前没那个福分伺候您,不知道您的口味,您放着我看着,下回我就知道了,也好让您吃着舒坦。”
林泽搁上点麻酱汁,搁上点酱豆腐汁,多来韭菜花跟辣椒油,这摊子的老板就记住了。
“嘿嘿,那您慢用着。”
说着走到一边,免得站在那里让客人吃的不自在。
吃完老豆腐,林泽扔下一块小洋,说了声不用找了。
摊子老板又是鞠躬又是打千儿的道谢。
心说这可真是个阔主儿,穿得好不说,出手也大方,更不会自带干粮——对于穷苦人来说,吃一碗老豆腐就是打牙祭,往往得自己带好几个窝头,拼命往豆腐里加作料,吃一碗老豆腐,能就好几个窝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