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有一次差点毒死我后,我哥就给她送疗养院去了,说的好听是疗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院。
不知道陈警官有没有见过九几年的精神病院,没现在条件好人性化,我就去过一次,看不见就光听声音,我觉得那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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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郝哲无所谓的笑了出来,“我眼睛其实做过很多几次手术,有所好转,但我哥每次问我能看清吗的时候,我都和他说看不清,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看清了,他就解脱了。
可凭什么他一个人解脱,我们明明是一起下地狱的,谁也别想光明。
我妈去世那年,他结婚了。
找了个工厂里的女朋友,他以为我看不见,其实我能看到大概的影,那是个圆脸姑娘,天真无邪,我见到我哥和她在一块时的样子,就像小时候他对我和我妈的笑容一样。
可凭什么他能幸福呢。我那天在疗养院把这事告诉了我妈,我以为我妈会大哭大闹,去折磨郝大伟,可她没有。我妈疯了好些年,死前却异常清醒,叫我放过我哥。
我妈到最后都求我放了他,她都没有问过我一句,谁来放过我。”
陈立内心震撼,接口道,“所以你报复你哥,去勾引你的嫂子?”
“呵,你们已经查到了啊,也是,郝大伟前妻和他离婚后去了南方,我哥还去打听过,人家早就结婚生子。”
“你有爱过你嫂子吗?”
郝哲没有回答,眼神中划过一丝什么,“爱不爱很重要吗?以利用开始,无论结果怎样,都不够正义,我和我哥都是卑鄙的人。”
郝哲抬起头来,神色决绝又复杂,坏笑着,“而且我这种人。”
他又看向天花板,“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桃子吗?
或许你们该问,为什么我每次抢我哥的女人都能成功。
我哥当年和我妈那次被我撞见,大概是留了心理阴影,他不怎么行了。
我嫂子守活寡,我稍微一勾搭就上钩。”
郝哲指着自己,“别看我没我哥高大,但知道对女人最大的杀伤力是什么吗,不是外在,是同情心。”
郝哲冷笑着,“我哥不长记性,自己不行吃药也要找女人,他找的哪是女人,他就是想找人爱他,他就是想摆脱我,可他这辈子都休想。
他找一个,我就出手。我就是要毁灭他所有幸福的机会。抢走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