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放出去的姑娘当中,她在刺探、收集消息上是最出色的一位,这些年来她收集到的消息最多,分析也最准确,她甚至连宫中的消息都能刺探一二,还有那个白郾,我能抢先一步找到他,也是玉奴的功劳。可这样天赋奇佳的女子若今后只让她待在后宅之中,我总觉得是可惜了,可又不知该如何处置方能两全其美,所以很是为难。”柳明诚愁眉苦脸,显然这个问题真的难住他了。
“哦,这样啊,那要不,我试试?”
“你有办法?”柳明诚眼前一亮。
柳翀取过纸笔放在柳明诚身前:“我说,您写。
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柳明诚依言写下,却又摇了摇头:“太绝情了吧!”
柳翀拿起纸将墨迹吹干,叠起来放入袖中:“词是次要的,关键是要说服她,我去跟她谈谈,这事儿我去谈比您去谈更方便。”
柳明诚想了想:“也是,反正以后这些事都归你处理了。”
柳翀一愣,大哥,咱俩说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吧?你好像会错意了呀!
正待解释,忽听门外韩炎喊道:“老爷、大公子,小人回事!”
“进来!”韩炎知道柳明诚和柳翀在谈事,如无要事不会来打扰,如此着急,显然是刻不容缓之事,所以柳翀立刻喊他进来。
韩炎进来行礼后便将一张纸条交给柳翀:“大公子,这是刚刚受到的飞鸽传书,戚珩那边出事了。”
纸条上小字密密麻麻,柳翀细细看了一遍又递给柳明诚:“姜颂的信,有人给戚珩设了个套,故意将军中的硝石卖给他,再抓个现行,给他安了个盗窃军中物资的罪名,现羁押在泰源都护府大狱,可能要问斩刑。”
“泰源都护府?谢宣的手笔!哼!”柳明诚冷哼一声,听闻谢宣的名字,韩炎目光也是一冷。